驹刍

我不愿意做那个合时“yi”的人

我不愿意做那个合时“yi”的人。

怎么说呢,中国人,或是东亚人总愿意把自己放入一个叫做集体的模子里,刻画的好像是没有特点一样,总愿意公开的仁义道德,把男盗女娼放在所谓“别人看不到”的地方就可以证明自己是仁义道德的完人。再不济,还可以装作没有任何特点,然后享受两句别人的夸耀“你看看,这个人多成熟,多稳重”有孩子的人,说不定还会揪着他的耳朵,叫ta(它)记住。

我也不能说西方的一切都好,毕竟西方是不优雅的男盗女娼,摆在排面上,好似一群人裸奔;东方是含蓄的,好像正装或是官服下穿着情趣内衣,等待恩科或是恩客。

为什么提到这一点呢,是因为自己看到了一位老人说新冠肺炎不应该叫这个名字,应该叫新冠感冒,颇有大儒“正名”的架势,可是也是他,在两年前说新冠肺炎如何凶险如何如何,甚至更为可笑的是,在两个月前的宣传中还在这样那样宣传外国如何如何感染,也不知是病毒能够听懂中文还是红头文件,这毒性一下子直接下降,可谓是“人有多大胆病有多大产”

为什么我敢说话呢,是因为我没有什么可抛弃的,难道因为我讲了两句话,我就要被“自愿退学”贻害无穷吗?但某位周先生已经说得很明白了,不妨在此拾人牙慧:

如果你遇见社会上有不平事,万不可挺身而出,讲公道话,否则,事情倒会移到你头上来,甚至于会被指作反动分子的。如果你遇见有人被冤枉,被诬陷的,即使明知道他是好人,也万不可挺身而出,去给他解释或分辩,否则,你就会被人说是他的亲戚,或得了他的贿路;倘使那是女人,就要被疑为她的情人的;如果他较有名,那便是党羽。

我理解有时候一些明明不需要政治的地方有了政治可以做催化剂用得,先不要管他往哪个方向催化,但是总有人攀龙攀凤攀柱子的,又不需要付出什么,也就是点头哈腰一点,卑躬屈膝一点,奴颜婢膝一点,又没有付出些什么,还能名利双收,为什么不这样干呢?还有一类人,不小心有了点成就,或是努力一生,最终只能当一个提线木偶言不由衷,这倒是有点可怜,毕竟被骂的是他,而不是操控木偶的演员,背后的人人们也不敢发出评论,于是只敢往这个人身上泼点脏水,啐两口吐沫以示自己的态度,少有人自己思考,自己为什么到了这般田地。

现在一群人以为自己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是靠着自己的所谓才学,错了!不过是靠着大树好乘凉而已,当然,你若是能背叛自己的阶级也好,毕竟某一位周姓男子南人北相,算是个帅哥而已,或是愿意笔走龙蛇写狂草的某位富农(地主)家庭的28,人看他是武夫,实则文学当时无人可敌的人。

我不愿意做那个合时“yi”的人。

因为我tm阳了,难受得很,现在刚好,有点牢骚,想要打字舒缓一下。

我想起一句剧本有名的台词来:“诸位爷,咱们还是莫谈国事吧!”

评论(2)

热度(12)